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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听说有些酒吧被抓到有人将迷药放进女伴的饮料里,等人喝了之后就带去开房。”

桑落酒哦了声,“传说中的捡尸?”

听到这个词,魏桢的眉头一皱,语气流露出反感的情绪来,“这些都是人渣才会做的事,有魅力的男人根本不需要这种东西。”

顿了顿,他又低头跟桑落酒耳语,“不过那类药,我在前些年就听说过,以前爸爸有个合作伙伴,离婚后再娶,他的新太太对还没成年的继女很嫉妒,就买了这种不好的药,偷偷放进饮料里给她喝了,让她和别的男人上床,再向丈夫告状,说继女小小年纪不检点。”

桑落酒听完简直目瞪口呆,半晌才回过神来,“……特么这是神经病吧!继女啊,未成年啊,她怎么敢?!”

魏桢冷笑了一声,“阿鲤,不能因为我们善良,就觉得全世界都是善良的,人心到底能有多恶,我们无法想象。”

桑落酒觉得自己恶心得都快要吐了,追问道:“后来呢,她们怎么样了?”

“后来那位太太被扫地出门,女儿精神受到刺激,也被送去国外疗养,过了几年,就变卖了家财,去国外守着女儿过了。”

顿了顿,他又继续道:“变卖的企业,被并入了魏氏。”

等于说是,魏家发了一次别人的“家难财”。

桑落酒闻言更加觉得不可思议,世事无常到了这种地步,她沉默半晌,忽然叹了口气。

“我发现你们这个圈子啊,人心真脏,就这几个月,我前前后后看过多少豪门恩怨了?”

还有一桩,江怀电器的江家的亲缘谜团,明天就出鉴定结果。

魏桢失笑,“难道普通人家就没有恩怨情仇?都一样的,只要有人的地方就会有利益,只要有利益,就会有争抢,有狗血。”

桑落酒一听也对,便点点头,说了句外面的世界好危险,就笑着晃晃他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们出到巷口的时候,小杨的车还没到,便站在路边等,遇到几位常结伴来酒馆的女客人,打了声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