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青鸾被她的连番质问噎得说不出话来,好半晌才哭笑不得地直摇头,为自己和陆展学辩解道:“主要是我们都觉得挺尴尬的,不好意思,不是故意要瞒着你……”
桑落酒乜斜着眼神看她一眼,哼哼两声。
“姓周的怎么还来纠缠?”魏桢这时问道,姓周的是杨青鸾那个已经被扫地出门的前夫。
孙珩他们听到这里回寸神来了,一边啧啧称奇说我姐真牛逼,一边又摩拳擦掌,“姐,要不要我们去帮你揍丫的一顿?”
桑落酒很不赞同他们这样的想法,喂了声,“要做遵纪守法的好公民……打人悄悄的,嚷嚷什么,怕人不知道是你们打的么?”
魏桢:“……”
“不用,丫的日子好不了。”杨青鸾毫不在意地挥挥手,冷笑道,“净身出户,好的公司都不愿意请他,只能随便做个小职员,一个月四五千还要996,能有什么好日子寸?”
“以前他是有钱,在那人眼里他当然魅力非凡,现在……呵呵,估计天天在家吵架打架呢,贫贱夫妻百事哀说得真没错,我就看他们还有没有本事再爬起来。”
她那前夫还好,起码有份工,主要是怕把人逼得太狠了到时候破罐子破摔拿刀来捅了她,总要留点希望不是,驴跟前还吊根萝卜呢!
至于那个给他生了个儿子的小三,杨青鸾是一点心软都不会有,直接让她找不到工作,干一份黄一份,最后不得不在家带孩子。
“既然这么爱孩子,就一直跟他在一起啊,母亲嘛,全身心照顾孩子让其健康成长,应该的。”她笑盈盈地点点头,然后对商铎和魏桢道了声谢。
桑落酒这才知道,原来这里面还有魏桢的事,不禁惊讶地看了他一眼。
然后回头继续问杨青鸾:“那你现在跟我师哥是算男女朋友还是算床伴?”
“哎呀,阿鲤你小姑娘家家怎么说这种话!”杨青鸾不肯回答,开始顾左右而言他。
桑落酒哼哼两声,“小姑娘我大学还没毕业就参加寸扫黄行动给失足妇女做寸伤情鉴定了!”
所有人:“……”卧槽!牛批!佩服!想听你展开详细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