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桢摇摇头,“他不止一个舅舅……”
说着他顿了顿,跟她谈条件,“你先告诉我你刚才怎么回事,想什么歪门邪道呢?”
桑落酒眨眨眼,“啊这……就、就是……就是以为……啊、你懂的,你懂的。”
“我懂什么!”魏桢都被她气笑了,伸出食指点住她的额头,用力一推,推得她往后一仰,“商铎不是那样的人,你以后少猜这些有的没的。”
桑落酒一边腹诽这人今天手怎么这么贱,总喜欢戳她,真烦人,一边又为自己辩解,“这也不能怪我啊,我跟他才见过一次,怎么知道他是什么样的人,而且来找我的,十个有八个是为自己找的,我当然第一反应就觉得是他本人有事啊!”
说着又催他,“快点说,不说我走了。”
“邹家人很多,老祖宗也就是晶姐的太爷爷,已经一百多岁了,邹家普遍早婚且长寿,所以人丁很兴旺,晶姐的爸爸跟商铎的妈妈是亲兄妹,都是三房的,他们这一房还算清静,但前面还有两个房头,那乱七八糟的事就多了。”魏桢解释道,“什么包二奶养私生子这都是司空见惯的,他家大房的一位舅舅,甚至还让一个情人登堂入室,堂而皇之地做二房,还有什么包了双胞胎姐妹花的……”
说着他顿了顿,乜斜她一眼,“小孩子不要听着这么多八卦。”
桑落酒吃瓜吃得正起劲,他忽然不说了,登时就很不高兴,哼声道:“我们平时见过的比你这些厉害多了好吧?!”
魏桢看着她一脸骄傲的模样:“……”这有什么可攀比的?
不过到底也没给她说太多人家的家务事,夜渐渐深了,魏太太他们陆续回去,魏桢叫她从旋转木马上下来,送了她回去,到第二天早上,又给她打电话,说商铎要下午才能过去中心那边。
桑落酒哦了声,然后问:“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好像是有点不顺利。”魏桢也不太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只好含糊着应道。
可是下午桑落酒的客户有点多,尤其是拿到结果后要跟她倾诉的,占去了不少时间,等她空闲下来可以接待商铎和他表妹,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按了内线电话让前台通知下一个人进来,没过一会儿,就看见商铎带着一个穿黑色连衣裙和板鞋的年轻女生进来。
“桑医生。”商铎跟她打了声招呼,“要麻烦你了。”
桑落酒说了声不用,然后问道:“你们是要先了解一下,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