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多了,我就是好奇。”也担心,担忧着一切重蹈覆辙,她回归一无所有。
“哦,对了,”想到一无所有才更憧憬着钱越来越多,“你不是把大容科技都买回来了吗?干嘛还要占着我家楼顶寸土寸金的地方?”
说来也气,谈恋爱了就不好意思谈钱的事情,容郁这半年拖欠的房租硬生生地给拖成了一年的烂账。
可怜兮兮的男朋友说,“可我不想搬。”
冷酷无情的女朋友强调,“你必须搬走。”
“也不行,最近手头紧张,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贪心的叔叔把公司账面上的钱全都卷走了。”
正在蹲监狱的容郁二叔打了个喷嚏。
但凡想起冷冰冰阴翳的双眼让他偿还一切的时候,他的背脊就瑟瑟发抖。
容郁继而讲起他的坎坷,“我也实在没办法,公司现金流不够,我还要攒老婆本……”
“喂喂喂,不许扯那么远。”沈蠡北听到“老婆本”这三个字的时候,心跳猛然漏了一拍,又强撑着不让脸色泛红。
容郁看着沈蠡北通红滴血般的小耳朵,撩拨道,“北北,你是不是心里比我还急啊?”
沈蠡北:“滚。”
说完这话的沈蠡北一个人在搭起的烤架前烘烤只留给容郁的那块西冷牛排,单喻嘟囔道,“为什么不给我吃?难道就因为我撮合了你们?”
“我男朋友身子骨单薄,不像你,搬东西一搬几十斤。”
“好啊,沈蠡北,你竟然敢嘲笑我!”单喻放下那一串刀豆,不管不顾地冲着沈蠡北跑去,“你竟然对我秀恩爱秀得如此过分!”
两个人追逐着,笑着,跑着。
而正上山的宋昭冬目光忽然深沉了起来,明明都是大学生,沈蠡北为什么活得那么轻松,而她疲于科研,还要打理学生会团委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而沈蠡北却可以懒惰松懈,听周斯觉也提起过,她名下就有一整栋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