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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来得如此之猝不及防。

容郁却表现出经过深思熟虑后的慎重道,“好。”

“不破费的,我有这个。”沈蠡北举起一沓酒店钟点房票子。

“钟点房?”

容郁不动声色地问,“北北你之前就一直存着这些?”

“是啊,攒了很久了,本来想等大冬天用的,这不是没想到你看上去有些疲倦了……”

容郁神色微动,旁敲侧击地问,“北北是想找个地方带我休息吗?”

“你不情愿吗?”沈蠡北觉得主动提及酒店的自己特别像迫不及待的撕开容郁外衣的狂放女人,但她并不是洪水猛兽,没有半点不端正的意思。

“就只是带你休息,我正好要用笔记本扫两篇论文。”

车来了。

清河大学城外最近的一家五星林致为他们打开了门。

容郁表现得惯若如常,但内心竟然有一种极致压抑着的渴望被渐渐唤醒之感,他庆幸今天的事自己做对了。

要不是自己“受伤”,估计沈蠡北绝不会到这里来照顾自己。

可见,有时人不得不对自己心狠。

他们到了39层的房间,眺望窗外,整个大学城就在眼前,他们的校园仿佛永远有着无限生机,他在那里见到了她,也重新得到了黎明的光。

空中花园格外雅致,沈蠡北没忍住多瞟了几眼,她看着自己身侧的容郁僵直地站在那里,又猛然转身回眸,温润的目光围绕她左右。

容郁在看沈蠡北,这时的不仅像少年凝视他的少女,而是不自觉染上成人之间的暧昧气息,热度好像不是因为一路上了楼,而是她迷人的曲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