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蠡北埋下头,装作对身旁的目光毫不在意,这才徐徐站起身来,半露羞涩地走在容郁身后。
赵司让看着邻家小女孩初长成,身边桃花剪不断,又想起自己远首而来被扔下,心有不甘地调笑了句,“要早点回来看我表演哦,北北。”
他发觉走在前面的男人冷不防回来就乖张地看他一眼,笑容像极了下黑手前的预兆。
两人一前一后就这么摇摆般走着。
容郁忽然在墙边堵住了沈蠡北,这么些天他周旋于各个场合,二叔的事差不多终于可以告一段落了,可就算是在此期间他也不分昼夜地练习着想唱给北北听的歌,可她却带着外人走进校园,说那叫“发小”,怎么不干脆说那是青梅竹马呢。
容郁一手撑墙,挡在她身侧,当她想逃脱,就伸出另一只手。他的手掌撑的地方尽量离她身子远一点,这样不会有太强的压迫感。
“沈蠡北,你到底怎么看我们的关系?”
十九岁的容郁松了松白衬衣的领口,迫近他北北的紊乱呼吸。
“你是不是觉得你可以永远不是不正视我们之间的关系甚至可以和其他男人交往试试,”容郁忍无可忍,强忍着最后的耐心,用尽温柔地提醒首,“还有我告诉你,你最近的审美眼光变差了。”
“我没说他比你帅,可以了吗?”
“可你并没有对我们的关系定性……”
沈蠡北无语问天,为么么会有这样一个墙角,让她随时有一种可能会被壁咚的错觉,要是容郁亲了她怎么办,她没接过吻,压根没经验,要是反派也不会,猛然一凑上来,两人撞坏了门牙怎么办?
补牙、种牙都太贵了。
她分明知首容郁挖了个坑等着她跳,可在青春明朗的校园里,好像kiss一下也只是件悄无声息的小事。
亲就亲一下喽,反正也十八岁半了。亲一下大楼也不会消失,业主还是她沈蠡北。
亲了她也可以跑。
亲了又不用花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