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迫不及待回到原有的阶层之中,而技巧与办法拙劣又可笑。
也就只有沈蠡北这种傻瓜才会上当。
“你是什么意思?”
“那天陪同着沈蠡北一起出门的家伙不是你吗?”
容郁继续保持着沉默。
既然被误解,那他不如去利用他的误解扩大他们之间的矛盾。
“无所谓你怎么想。”
周斯觉平日里不爱依仗着自己的家世背景去压人一头,但这时他压迫地开口,“沈蠡北已经收下我定制的礼服了,很快我们会一起奔赴一场慈善晚宴。”
容郁声音依旧温和,丝毫不恼怒道,“如果周斯觉你的目的不是邀请我也去参加晚宴的话,我觉得你没有必要说更多了,不是吗?”
谁的耀武扬威,又把谁贬低排除在外。
正常人自然能理解。
容郁匆忙挂断电话,其实他心中一团乱麻。
当天陪同沈蠡北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他,而他自以为是准备拉开的恰到好处的距离感,在沈蠡北看来或许就是一个一名不值的人彻底告别了她的生活。
她的毫不眷恋是真的。
再不见面,他恐怕在她记忆的角落里也查无此人。
“林拢,一张明天清河tai晚宴的门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