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郁觉得在这种老式桑塔纳上坐着有些不舒服,背脊僵硬着道,“没有,但这不妨碍我对你们关系的判断能力。”
“定位个毛线?”沈蠡北完全听不下去了,“两个毫无干系的人怎么定义关系!”
沈蠡北如容郁所料,义愤填膺道,“不过是一纸婚约,又不是解放前,父母说什么就是什么,难道周斯觉连最基本的人权婚姻自由都没有吗?”
但容郁发觉沈蠡北争取自由的方式和他所想的大相径庭。
沈蠡北长长的睫毛微颤,“再说就算是真结婚吃亏的不也是他吗?”
没多久,她眼底流露出短暂狡黠目光,“听说婚后财产可以平分呢。”
容郁听着沈蠡北坦然自若地提起,“他们家还有好几家公司正在准备io呢。”
“你就这么爱钱吗?”
容郁说这话时,薄唇上忽然没了血色。就算他不能从沈蠡北这里得到什么,他也不允许有人抢走原本属于他的一切。
一个熟悉的号码在滚动的频幕的跳出。
容郁跳出了车子,郁闷地关上了车门。
至少他以为,方才霓虹灯下的那一刻,她只属于他。
容郁慢条斯理地开口,总能让误会的人误会更甚,“周斯觉吗?你找我有什么事?”
“离我的未婚妻远一点!”
“为什么?你未婚妻主动约我见面我不去,对我这种贫穷的人来说,在情理之中吗?”容郁言语间仍旧温和,只是嘴角勾出一抹冷笑。
“我可以为你物色新的办公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