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先的沈蠡北残留的矫情渐渐消散。
但她和女主不同,女主的柔弱忧伤是轮到男主用命去爱的,而女配那些细腻的情感就算无限放大,也只是无法洗白的多余旁白。
熬夜写论文的沈蠡北清晰的意识到她穿书了。
她回想起督促她献殷勤的女佣,对应上前阵子拖延不想写论文时刷过的念念不忘的一本古早文艺言情《她的忧伤,只有他能懂》,虽然文名得像上个世纪的产物,但她太爱卖酒女和俊少爷的狗血故事了,差点忽视了和她同名的傻逼女配。
她目前身份就是这一位讨人嫌的未婚妻女配。
这么殷勤吗?
“吊住一个男人,先要吊住他的胃”?
沈蠡北低头沉思,努力适应自己熬夜搞论文身体吃不消穿书的既定事实,但她垂下脑袋发觉
曲奇饼干其实很香。
沈蠡北想起自己原来在蛋糕店充个卡赠送消费额才舍得吃的高档曲奇,毫不犹豫找了个食品级塑料袋,装了自己的袋子里。
哦豁。
男主进门了。
巨大的英式浮雕木头门下出来一群男孩,打完球每个人畅快淋漓地出了汗,只有男主就连汗液也是晶莹剔透的。一群人看见了校园里高高在上从不愿意打理人的沈大小姐,围绕着周斯觉起哄,“觉哥,嫂子也在啊。”
而周斯觉的冷漠让身旁人的嬉皮笑脸刹那僵硬起来。
周斯觉面无表情,倦怠的神情望向那个校园贵气小姐。
“你怎么还没走?”
沈蠡北自然是想起这一具身体熟悉的讨好与卖乖的过往与一次又一次被奚落来,她对应起书中时间线,摸清对方也只是个高三少年,于是她想开口教育,真没规矩,你爸妈没教你待客之道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