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应琼连忙摆手,“怎么能让你这个伤员睡地呢?还有铺床,我自己来就可以。”
拉扯间,应琼的手握住陈富贵的手。
她稍微消停点,默默缩回手。
陈富贵见她不再言语,开始讨论正事。
“今天为什么无微不至地照顾我?”
他希望应琼能将心中的恐惧说出来,他们可以一起面对。
“你是伤员。”应琼用着那个已经用过一百遍的借口。
陈富贵没有回答,只是用灿若繁星的目光看着她,让她无所遁形。
应琼在这样的注视下低下头,举起手做投降状。
“我也只是想玩一下照顾伤员的游戏。”
这句话是骗人的。
“游戏?”陈富贵轻挑眉稍。
他在辨别应琼言语的真实性。
应琼以为她说一天都是游戏惹陈富贵生气了,她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
“也不是游戏,就是照顾人还挺好玩的。”
越描越黑。
陈富贵铺床的动作停下来,他站起来,看到应琼不安的踩着脚尖,低声道:“不要担心。明日带你去找祭酒,他在处理魔气一事上很有经验。”
应琼停下脚尖的动作,抬头问:“可以找祭酒帮忙吗?”
“可以,陈奕替你约好时间了。今晚安心地睡一觉,不用提心吊胆。”
应琼:“你,看出来啦?”看出来她对魔气的担心。
“嗯。”陈富贵说得认真,“无论如何,我就在这里。”
应琼想通了,确实没什么可担心的。
最差的情况就是她被当成魔物关进锁妖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