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琼从考得头脑发热的状态冷静下来,是时候腾出思考的空间来想想,送陈富贵什么礼物作为报答。
对方免费帮她复习好多天。复习的方向都是正确的,既有功劳又有苦劳。
荆焱的声音打断她的思路。
“考试结束了,我们聊聊。”
应琼反手抵着下颚,抬头看他。
“聊。”
看他能聊出什么花来。
荆焱看她不以为然的轻松模样,皱了皱眉头,说:“关于你和沉振打赌的事情,我认为你不该做出那么草率的决定,用自己是否退学作为赌注。”
话是好话,但是偏偏在她已经做出决定之后,用高高在上的训诫语气说出来。
让人听到,只觉无用且刺耳。
出于同窗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塑料关系,应琼不温不火地回道:“荆焱,从逻辑上来说,提出以退学为赌注的人不是我,而是沉振。”
“那你也不该就这么答应他。”
应琼认为荆焱应该明确身份再同她说这句话。明明是沉振的小跟班,说出的话听上去却是为她好。
她不想听,也不敢听。
“你以什么身份来对我说教?沉振的好朋友,还是我的同班同学?”
荆焱神色不虞,“不是说教,我是关心你。”
“谢谢,我不需要。”应琼将纸笔收拾收拾,背起小书篓准备离开。
离开前她道:“你多关心关心沉振,他输了是要把未婚妻送给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