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想应琼救了他家大人,他家大人却在琢磨着要抢烈焰草。
应琼回头,她认真打量的眼神让夜奕觉得如坐针毡。
夜奕眨了眨眼睛,问:“怎么了?我脸上沾东西了?”说完作势就要去抹脸。
应琼摇头,“我总觉得你们今天都怪怪的。”
“怪可爱的?”夜奕咧着嘴笑道。
“怪智障的。”陈富贵听见应琼和夜奕的对话,出言道。
夜奕咧着的嘴角弧度渐消,抿成了一条线。
他以为被陈富贵怼就已经算难受了,没想到难受的还在后面。
从九峰山到大荒出入口的这段路程,应琼和陈富贵零交流。
而夜奕作为一个话不算太少的人,因着两人之间的尴尬气氛,憋着一路上没怎么说话。
终于,三人行至大荒出入口,夜奕以为自己终于可以松一口气的时候,见到了陈富贵给他打的手势。
计划,要开始了。
一无所知的应琼一路上尽量避免和陈富贵说话。
就这么沉默了一路,到右大荒出口的时候。她突然想起来,烈焰草的归属问题还没有定论。
悄悄看了陈富贵一眼,没有得到反馈之后,她将目光投向夜奕,用陈富贵也能听到的声音说:“这烈焰草该如何分配?”
她不打算白白让出。
陈富贵脸上带着笑,眼底却一片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