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身份上的绝对臣服。
但他也只是猜测,并没有确切的证据。
如此,还是不告诉应琼好了。他不希望应琼因为这样的猜测而烦心。
应琼直觉陈富贵有话瞒着她。
对方不愿意直说,应当有不愿直说的道理。
夜奕自己想了许久,还是想不通八岐大蛇的死亡真相,他问:“表哥,您就告诉我为什么应琼姑娘能如此轻松地把八岐大蛇吧!”
同时他拉了个垫背的,“应琼姑娘一点也想知道真相吧?”
陈富贵的视线从夜奕转到应琼身上,“你也好奇?”
应琼其实还好。
现在的结果是无人伤亡,又得到了烈焰草,算是圆满。
而其中缘由,既然陈富贵心中有数,不方便说,那她不知道也无妨。
她准备摇头的时候,感觉到后脑勺被一道带着强烈怨念的目光盯着。
应琼缓缓转头,撞进了夜奕满是期待的目光中。
那种期待的目光就像是粘性最强的粘合剂,黏住了她的头,不能左右摇晃。
她最终点了点头,蜻蜓点水一般。
陈富贵半真半假道:“八岐大蛇会根据对手的强弱来调整自己的强弱,在发现打不赢对手的时候,会选择自裁的方式逃避被虐杀的痛苦。”
夜奕点头,这些他知道。“这和八岐大蛇的死亡有何关系,总不能是应琼姑娘法力高超到让八岐大蛇主动认输。当然我没有贬低应琼姑娘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