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能带你到这儿了,再往前去属于娆曼的领地,我贸然闯进去不好。”
“谢了。”应琼拍了下扶竹的肩膀,向枫树林中走去,一往无前。
她没看见的是,自她离去,扶竹站在原地注视着她的背影许久,直至再也看不见,才敛回目光,低头,怅然若失。
扶竹失落地想,这一别,也许以后都没有机会见面了。
人生的相逢与离别,有时草率得让人无力阻拦。
枫林外的他,许久离开。
枫林的尽头,一处山洞内。
娆曼将掳来的陈富贵轻轻放到软榻上。
她横着眉道:“别装了,我知道你没中定身术。”
陈富贵从容地自软榻上坐了起来,丝毫没有被戳穿的慌乱感。
娆曼半跪在软塌边缘,倾着身子道:“为什么装作被我定住?难道是贪恋姐姐的肩膀?”
陈富贵不动如山:“我没记错的话,你知道烈焰草的下落。”
他不确定娆曼是否知道,只是记忆碎片中依稀出现了这样的信息。
所以,他假装被娆曼捉住,借此探听消息。
没有把计划跟应琼提前沟通,是害怕应琼,空欢喜一场。
娆曼从软榻上退了下来,收起方才的轻佻,正色道:“你是谁?关于烈焰草的事又是从何而知?”
“这些你不必过问,只需知道,我跟你有仇。若告知烈焰草的下落,宿仇可既往不咎。”
陈富贵无法解答娆曼的疑惑,问题的答案他自己也不知晓。
显然,娆曼对于这样的回答并不满意。
她说:“我承认你有点本事,能完美避开我的定身术。但威胁我,你还嫩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