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合适的时机吧,操之过急会适得其反。
应琼见常衍垂眸思索的模样,便知对方信了七八分。
为了增加可信度,她拿自己举例子。
寒铁剑被抛至高空,剑柄朝上剑锋朝下,缓缓坠落,最后稳稳地悬停在应琼的正前方,不偏不倚。
用同样的方式测试陈富贵,同样的不偏不倚。
寒铁剑像个对称轴,将陈富贵分为左右对称的两个区域。
常衍看着结果,缄默不语。
“常夫子,”应琼出言提醒,“公事已了,您若是为了私事拦着我们,可就没有道理了。”
权衡利弊,常衍让出了应琼面前的那条路。
“谢夫子。”
直至两人走到右大荒的入口处,那里离常衍很远,谈话内容不会被听见。
陈富贵噙着笑,“方才的验证方法,是你胡诌的吧。”
虽是问句,语气却十足肯定。
“你看出来了?”应琼开心道,两条秀气的眉毛弯成了新月的弧度。
“但我说的话不全是假的哦。大荒中的物与物,确实会产生感应。只是物与人却不会。”
真正让寒铁剑悬停在正中央的因素,是应琼脖间挂着的令牌——大荒钥匙。
寒铁剑和大荒钥匙产生了感应,在大荒钥匙前悬停着。
在和陈富贵的传音中,应琼得知陈富贵的大荒钥匙也是挂在脖子上的,这才想到了依靠居中感应,欺骗常衍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