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才抬头,面色古怪地看着应琼,说:“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当然怪,不怪怎么忽悠你让我过第六层。
“你不适合赌博,趁早金盆洗手吧!”应琼发自内心地建议。
“那你还诱惑我赌博!”老人知道自己上了应琼的当,本就生气。
乍一听罪魁祸首劝他金盆洗手,气更不打一出来。
他输得这么惨,都是谁害的啊!
应琼像个拐骗良家妇女又不负责的渣男,渣得理所当然,“你情我愿的事情,怎么就成我诱惑你了?”
“还有,你不是号称能看见未来吗?怎么就不利用预见未来的能力规避掉这个赌局?”
老人吹胡子瞪眼,极端愤怒,“和我有关的未来,我都看不见!”
“不要生气嘛。”应琼变戏法一般,凭空掏出了一本书,“这是仙界最时兴的小画书,前辈在这里无聊,可以打发打发时间。”
书是荒芜老君最喜欢看的,应琼路过书摊时会顺手买一本放在身边。
她经常靠这些小画书躲避荒芜老君的责罚,屡试不爽。
如今见这位和荒芜老君差不多年岁的老人,恻隐之心顿生。
可惜,不是每个老头儿都喜欢看小画书。
见老人不接,应琼的语气带着些许失落,“是我做了多余的举动。”
说罢,就要将书收回。
老人一把攥住书,“我没说不要,你坑了我还不许我发发脾气啊!”
应琼讨饶一笑。
收下书的老人,怒气渐消。他正色道:“也不知我让你们两个过了第六层,是福还是祸!守护第七层的,是整个大荒中最凶猛的神兽,朱厌。以你们两人的修为,上去简直是白白送死。”
应琼问:“朱厌不是上古神兽吗?在千万年前的天道惩戒中,大部分上古神兽都消亡了。怎么大荒里还有这样一头神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