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琼不敢断定,往男孩子的方向多看了几眼。
注意到应琼动作的玄漪,指着那个男孩子对应琼说:“你在看天四五吗?他估计也是作业写砸了,怕待会儿挨夫子骂,这才早早地坐在教室里,展现一种认真学习的风采。”
“天四五?他的名字有点特别唉。”特别像一个代号。
问问题的是应琼,满脸疑惑的却是玄漪。
对于玄漪的疑惑,应琼更加疑惑,“‘天四五’这个名字不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吗?怎么好像你比我更加疑惑?”
两人对望了一会儿,玄漪脸上那茫然惊讶的表情才消退,变成了恍然大悟。
“哦,我想起来了,开学那日你迟到了,所以没听见夫子说的,关于天庭学堂学生的编号。”
她很耐心地跟应琼解释道:“天四五不是他的名字。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他坐在天字号学堂的第四列第五排,所以整个学堂都可以叫他‘天四五’。以此类推,我是天一四,你是天一五。”
“原来如此,谢谢科普。”应琼朝玄漪递了个感谢的眨眼。
玄漪被这类似于抛媚眼的动作电到了,她害羞地低头说:“不客气啦。”
按照这种编号方式,应琼看着沉振的位子——
第二列第二行,二二,真是适合沉振:比二更多一个二。
同窗们陆陆续续地到了。
大约上课前五分钟,夫子也提前到了。
玄漪给应琼科普夫子的名字——荀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