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到夫子警告的目光,方才憋下了满口骂言,悻悻坐下。
可是他的脚,真的好痛啊!
沉振不敢用治愈术,假如他用了,同窗和夫子都会知道这件事儿,他丢不起这个人。
“艹&/应琼你给我等着。”沉振一边揉脚,一边在心里立下熟悉的报复宣言。
应琼踩了沉振一脚,没做丝毫停顿,顺畅地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连眼神都没给沉振一个。
开学的第一堂课很快便结束了。
因为应琼来得迟,所以她刚进入听课的状态,夫子就放课了。
顺便布置了一堆明天要交的作业。
“唉。”应琼边叹气,边收拾自己的小书篓。如果今天没有遇到沉晖,她本可以明天不来学堂,也就无需做这些作业。
今晚估计又捡不到什么垃圾了。应琼惆怅。
“你是在为作业而烦恼吗?”一个细若蚊蝇的声音从前排传来。
应琼抬眼看去,发声的是坐在她前桌的小姑娘。
小姑娘估计不满一万岁,还梳着双丫髻,可可爱爱的,只是面上一副怕人的样子,眼神中有着半分期待和半分慌张。
应琼慈祥一笑,作为一个一万零一岁的大姐姐,她应该给小姑娘姐姐般的包容。
“是啊,可愁死我了。”
这种简单到浪费时间的题目,有什么好做的!
小姑娘显然误解了,她像是找到同伴一般,期冀道:“要不我们一起去做作业吧!我也不会做,我们可以互相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