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暮大哥解放出自己的爪子, 指了指客厅方向, 故意压低嗓音说:“你进去吧, 老许在里头。”
吴桐雨冲着谭暮甜甜地笑了起来,“谢谢你老谭。”
“多大点事儿啊!”谭暮还特别善解人意的给两人腾出场地,“老许,我出去买包烟。”
许经年:“……”
门口闹出这么大动静来,许经年在客厅里听得一清二楚。他哪里会不清楚谭暮的那点心思。
听到关门声后, 吴桐雨这才迈着小碎步走到许经年面前, 小声说:“许经年, 我是来找你的。”
她的声音压得很低,听上去显得小心翼翼的, 有些底气不足。这还真不像她的风格。她向来大大咧咧,没
心没肺的, 性子如此。说话也根本不过脑子, 想到什么就做什么,嗓门一向大得很。每次只有有求于他之时,
才会这样讲话。
许经年顿时面露猜疑,以为她有什么大事找她。掀起眼睑看她一眼,悠悠道:“找我什么事?”
语调不疾不徐,沉稳,甚至还带着几分懒散。很像他一贯老派从容的作风。
从进门开始,吴桐雨的视线一直掉落在他身上,压根儿就没移开过。她注意到男人今天穿了一件白色工字
背心和一条黑色沙滩裤,十分家居的穿着,但同样赏心悦目。
有些人俨然就是天生的衣架子,不论穿什么都有模特效应。好像就没有他撑不起的衣物,就算套件破麻袋
也是漂亮的。北北
吴桐雨用力握住男人的手,铿锵有力地说:“许经年网上的消息我都看了,那些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你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