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法宁一听见这两个字就心烦:“那师叔要怎么补偿我?”
景元化低下头,鼻尖在她脸颊轻轻擦过,最后停在她唇边,吐息道:“最后一次奉行道侣义务时,你已经问过了,可惜你先食言。”
顾法宁脑中又是一嘎嘣,瞬间炸毛:“道侣义务,师叔又是什么意思?”
“你猜。”景元化惬意地笑起来。
“你明明就,就是强迫过我!”
“可你从来没表示过拒绝我的意思,我以为你愿意。”景元化道。
“你要我怎么表示,活着出去的最后一丝希望都在你身上,哪里敢拒绝师叔!”
景元化敛眉:“在床|上你可不是这样说。”
顾法宁冷笑连连,左手被金环锁住,毫不犹豫右手甩给他一巴掌。
殿内传来一道清脆的声音,景元化没设防备,被她一巴掌打在下巴和脖颈相接处,久久回不过神。
顾法宁打完就后悔了,一时冲动情难自己,忘记金环还锁住她的手腕,想跑根本跑不了。
眼看景元化眼神从震惊到回神再到压抑怒火的阴沉,掐住她脖子按倒在地上,就和上一次大小姐传讯救她那天一样。
顾法宁袖里还有枚不知谁给的玉简,情急之下也顾不得那么多,匆忙借袖口遮挡灌注灵力。
景元化一手与顾法宁十指相扣,一手掐住她脖子,力道不大,居然还记得给她留口气,面上表情莫测:“今天非得叫你知道,什么叫做道侣该做的事。”
顾法宁飞快思索怎么给自己争取点时间,闻言急忙换上虚伪的假笑:“师叔我错了。”
景元化不为所动,面无表情地解腰带:“等会疼的话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