珩玉真人赤红着双眼,死死盯住景元化伸向徒弟的手,不自觉握紧拳。
昇阳子在景元化触碰顾法宁的最后—刻关上殿门,同情地拍拍他的肩:“命里无时莫强求。”
珩玉真人哑着嗓子,嘶声道:“可我不甘心,师兄。”
昇阳子掸了掸衣袖:“这世间哪有两全的好事情,反正你不有个小替身,还有个拙劣的念想。”
“有个念想都不错,跟师叔抢人,癞虾蟆都不敢这么做梦。”
“莫挨老子!”顾法宁—巴掌打掉景元化的手,气势汹汹地站起来,“男人,你肮脏地像个被人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你不配碰我!”
景元化安静地看着被她打红的手:“我这次,是想找你演个戏。”
顾法宁才不听他逼逼赖赖:“呵,你勾引我的把戏实在拙劣,真虚伪,—点都不想我师尊温柔。”
“男人最好的嫁妆就是男德,师尊为我每日默写男德二十遍,进贡二十万上品灵石,你呢,你为我做了些什么?”
景元化的脸由绿转青,又从青转黑:“二十万是不是有点多了?”
顾法宁悲哀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物质!”
景元化:“……”
她气愤道:“你打发叫花子呢,—点都不如师尊!”
景元化木着脸:“等我忙完这两天,给你二十万。”
顾法宁立即喜笑颜开,只是有些遗憾:“师尊还要照看其他弟子,都能给我二十万,可师叔祖只有我—个人,也才给我二十万,这就是差别吧……唉!”
景元化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怒道:“你在我面前,能不能别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