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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就是他短短两年就显露锋芒,甚至搏了老爷子的欢心,叫他接手了一些新产业。

裴青荣刚才有意敲打他,提醒他他过去有多败坏,没想到他接话接得这么坦然。

果然有些人就是没有廉耻心,贱到了骨子里。

随他妈。

眼睛干涩,裴青荣才意识到自己已经瞪那块花鸟图瞪了好久,有些失态,连忙调整。

“都来啦。”

橡胶底的轮子摩擦地板,轱辘轱辘轻响。

半身红色喜庆中山装的裴老爷子被从屏风后推出来。

身后的费丽穿着件墨绿色的长旗袍,身材富态,耳边的翡翠吊坠随着动作晃晃悠悠。

裴青荣立即起身,裴青荷从一旁走过来。

“爸爸,二妈。”

兄妹俩叫人叫得亲热。

费丽含笑点头,瞥了眼裴观宴。后者慢悠悠撂下手机,从沙发上站起来,懒延着声音叫了句爸妈。

好在老爷子并不与他计较,拉着小女儿的手问长问短。

裴青荷说着说着就啜泣起来。老爷子赶紧问发生了什么事,裴青荣瞄了眼又坐回沙发的裴观宴,笑对老爷子说:

“爸爸,不觉着好久不见青荷了么。”

“您也知道,她从小不老实,大小姐脾气,这阵子又不听话,叫观宴修理了一把,不知道悔没悔过呢。”

话里话外都是对胞妹的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