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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迎春像是想到了什么,道:“我家小姐出生时便不好,自小体弱多病,大部分用药的时候,药量药性须得很注意才行。”

“——会不会是药量的问题?”

站在太医中的秋半夏道:“药量可能会有问题,但绝不会变成这样!”

“开药时,我便说过了,第一次只是试药,后面要为杜小姐慢慢调整药量的。”秋半夏说,“若是药量过重或过轻,可能会有眩晕嗜睡之类的后遗症,但绝不会像这样被魇住。”

她信誓旦旦,只差对天发誓了:“杜小姐体弱,即使是开药也绝不敢用那些性烈的药材,那只是一些温养的药。”

萧蒙看向太医们,他们也纷纷点头,赞同秋半夏的话:“是啊,那方子我们看过了,绝不会有如此严重的后遗症才对。”

场面一时又陷入了僵持,萧蒙与迎春之前也曾怀疑过秋半夏的药,但如今看来,应该是他们怀疑错了。

但既然不是秋半夏的药的缘故,那又是怎么回事?

“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秋半夏又道,“先叫杜小姐醒过来,才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小姐这样的病例闻所未闻,但为今之计,只有一试了。”太医们道,他们商量半晌,要了纸笔,又涂涂改改争执许久,最后终于拿出了一副方子。

“只能先试试这个了……”他们说。

迎春立刻道:“奴婢去熬药,以前小姐的药都是奴婢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