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仲莛照样在秦茶旁边坐下,手里捧着个保温杯,默默地看着电视最下方的滚动新闻。
他将胳膊搭在秦茶的脖子上,滑滑的……
侧头一看,她脖颈后头浮着一层痱子粉,薄荷味的。
“傅阑都不用这个了……”
傅仲莛用手刮了一层下来搓了搓,白色细腻的粉质,手感不错。
“这个可凉快了。”
秦茶逮人就安利痱子粉,夏天抹身上,香喷喷清清凉,躺在凉席上不知道有多舒服。平时头油的时候还能抹刘海。
她电视也不看了从沙发上蹦起来屁颠屁颠地跑到房间里将痱子粉拿来,“来来来,试试。”
傅仲莛抗拒地往沙发里缩了缩,“不要。”
“试试嘛,又没人看见。”
秦茶粉扑举到空中,一手去捉傅仲莛。
两人打闹到最后,她整个人趴到了傅仲莛的身上,那人才老实。
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屏着呼吸,闭着眼睛,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
秦茶快速地将粉扑往他脖子和腋下拍了拍,然后用手抹抹开。
傅仲莛皮肤好,又白,拍上痱子粉一点违和感都没有,不像她一夏天晒黑了不少,黑白对比特别明显。
脖子后头透着丝丝凉意,确实是舒服,可一个三十岁的大男人还涂小孩子的东西,傅仲莛着实觉得丢人。
秦茶满足地盖上盒盖,双腿跷到脚凳上,“舒服吗?”
傅仲莛没回答,偷偷地看了眼盒子上的品牌商标……
第二天一大早,本来以为可以睡个好觉的傅仲莛又是早晨六点被门铃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