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雀下午就请了假去汤谷的公寓找汤谷。
在他接完前面几个电话,尝试打电话给汤谷,发现电话打不进去。
汤谷的公寓门铃响了第五次,里面的电子开关自动解开了。开门后,门后并没有什么人。也许是对方在监控看到了他。
苏雀进去看到,饭厅是中午时候家政阿姨过来做的一桌子菜,此时还盖着罩子,菜肴一点都没有动。
那个人吐得嘴角带有血丝,脸色灰白。地上掉了一条毯子,估计是原本盖在身上的。那个人半躺在了沙发上,眼睛稍阖着。客厅露台的门窗没有关紧,今天温度稍降了不少,室内的温度低得绿植都蜷缩了不少。
猎犬不知道被他赶到哪里去,没有听到叫声。
苏雀觉得外面有些冷,虽然他家的狗吠过他,但是他不介意也不记仇。人怎么能跟宠物计较。
苏雀下意识找了一下狗,没有找到,第一反应是以为汤谷把狗扔了。
汤谷此时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身上单薄地只穿了一件稍薄的棉质睡衣,深色的睡衣显得那个人此时烧得半红不白的脸色愈发地窳玉。
“汤谷,谷谷?我带你上医院。”
这人果然是病了。苏雀判断汤谷从昨晚上就开始烧,烧到呕吐不止。
刚才开门电子监控的估计是家政阿姨。这时候家里只有汤谷一个人。
汤谷过了好一阵才睁了睁靡黑的眼睫,抬起眼,淡漠的眼珠被病折磨得不轻,麻木地翻了一下。看到是苏雀后,眼神稍稍一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