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同样在盐水里泡够时间了的另一部分青梅,则捞起来,分批次放进锅里开始熬青梅酱。
中途张莹莹和邓滨过来了,给她带了早饭,吃过早饭,又忙活起来。
午后,终于泡完盐水又洗净晾干的青梅,被装进瓶子里,注入糖水,放进冰箱冷藏。
再晚一点,青梅酱已经全部熬好,晾凉后装进密封罐里,留了两罐放进冰箱,剩下的都带回杨家菜去。
酸甜的青梅酱,可以焖排骨,可以焖鸭,可以蘸烧鹅,可以做很多好吃的。
可能是这两天忙得太累,宋青枝回到家之后倒头就睡,一直到第二天起来,看见放在梳妆台上的那条手链,才又终于记起谌嘉树来。
好像……两三天没跟他联系了?
这不像是刚收了人家礼物该有的态度,宋青枝不由得有点赧然,想了想,给他发了一条信息:“谌医生,今晚要来吃宵夜吗?”
信息发出去之后,等了好一会儿都没有回音,她耸耸肩,放下手机,转身去洗漱下楼了。
这时是早上将近九点的时候,谌嘉树刚查完房,医嘱都没开,就被急诊叫下来会诊。
看完病人之后,决定收到消化科病房去,跟急诊科医生说好之后,这才往回走。
刚进电梯,还没站稳,就听见衣兜里的手机响了一声,他刚要伸手去摸,就听外面响起一道焦急的惊呼:“电梯……电梯等等!”
他抬眼看出去,只见一个头发凌乱的年青女人横抱着个孩子,向这边踉跄着跑过来。
她怀里的孩子大概两三岁左右,面色苍白,口唇发乌,整个人像一根面条一样瘫软在她怀里,细细的小胳膊滑落下来,在半空中晃荡着。
旁边有人立刻按住了电梯门的开关键,让她们进来,谌嘉树问了句:“孩子怎么了?”
“她吃了一颗花生就这样了。”孩子的母亲哽咽着应道,声音焦灼烦躁。
谌嘉树心里一惊,这是异物卡喉导致的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