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医生怎么说?”沈清澜问道。
陆染抢在林有期前面回答她:“旧伤复发。”
“旧伤?”沈清澜皱紧眉问:“什么时候有过旧伤?”
林有期没答,只是问她:“你怎么会来沈城?”
沈清澜舒了口气,回道:“思为今年小升初,成绩不太理想,我带他过来找个教授。”
然后才意识到什么,连忙往前拉了拉小男孩,说:“思为,叫哥哥。”
小男孩乖乖地喊了林有期一声哥哥。
林有期没应。
然后小男孩就仰起头来,疑问:“妈,你和这个哥哥以前就认识吗?”
听他们说话像是很早之前就认识的。
沈清澜的目光躲闪,尴尬地扯出一丝笑。
随即,林有期和陆染就听到她吞吐而轻飘地说:“哥哥是……是妈妈朋友的儿子。”
林有期的脊背线条瞬间绷紧。
随即,他的喉间溢出一声低促的笑,像讽刺沈清澜,又仿佛在自嘲。
陆染气得杏眼圆睁,愤愤地怒瞪着沈清澜。
眼前的女人虽然年龄将近六十,但风韵犹存,确实如林星浅所说,是个旗袍美人。
可是,真的很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