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期待欣赏结果公布时姜意的沮丧失落的表情。

一旁等候的姜意完全不知道姜怀正在捧杀他，他正百无聊赖的给郁钦川发消息。

郁钦川没回，他又去骚扰戚白。

正肝商稿的戚白无奈：【意崽，你已经是个成熟的大人了，要回去自己消磨时间知道吗？】

【手艺人】：真的太无聊了，周围的人都在假笑，一开口就是几千万一个亿的合作，全是恭维和画饼。

为了避免戚白误会，姜意还解释了一句：

当然，我并没有沉迷在他们的花言巧语中。

姜意很有自知之明，知道恭维他的人都是看在姜氏的面子上，其实心里对他的观感一般。

【齐白石分白】：既然这么无聊，你家黏人的金丝雀没陪你一起去？

【手艺人】：他有事，人家也是需要私人空间的。

【齐白石分白】：如果我年薪百万，我可以不要私人空间。

【手艺人】：瞧你那没出息的样。

戚白说他是不识人间疾苦，年薪百万啊，那可是多少人毕生的追求。

和戚白插科打诨，招标会终于开始了，入了场后姜意又是一个白眼，因为姜怀和他的座位竟然挨在一起。

对上姜怀不怀好意的笑容，姜意和司泽换了个位置。

卡在姜意和姜怀两人中间的司泽：“？？？”

对于姜意的行为姜怀并不生气，只是用兄长的口吻略带责备的对他道：

“一段时间不见，你还是这样小孩子心性。”

姜意一听，这是拐着弯说他不成熟幼稚呢。

姜总不能忍，皮笑肉不笑的回：

“是比不上你，堂哥你平时工作一定很忙吧，离这么远我都能看见你的抬头纹和皱纹了。”

姜意声音不算小，周围好几个人都听见了，都下意识朝姜怀望去，心想——

姜怀今年才三十吧，就有皱纹了？

姜意牙尖嘴利不服输，姜怀心里却很高兴，恨不得姜意蹦跶得再高一点。

姜怀在外极力扮演一个好哥哥的角色，姜意却不愿意拿好弟弟的角色卡，只默默在心里祈祷待会儿千万不要是姜怀的泰尔中标。

至于安华……都说了，姜总心里还是有点AC数的，这次纯粹是来学经验和给姜怀添堵的。

他从始至终就没想过安华会中标。

招标会流程漫长，姜意刚开始还打起精神听，后面就忍不住跑神——

郁钦川现在在做什么呢？招标会不知道还有多久，也不知道会不会错过饭点，他有点饿了……

坐了也不知道多久，司泽轻声提醒他马上就揭晓结果时，他才重新打起精神。

姜怀整理了一下衣服，见姜意的模样在心底嗤笑，阴阳怪气：

“重在参与，小意你也不要太伤心，林氏考量比较多，毕竟项宇是个大项目不是小孩儿过家家。”

和其他人一样，姜怀就没想过安华会中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