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俞z歆:“你不用担心我,我心里都有数。知道什么人可以合作,什么人没法合作。周思源就没法合作。”
正说着,她接到邹乐箫电话。
邹乐箫问她在哪,想去找她。
“我彻底失恋了。”
“把你哥联系方式也删掉。”
俞倾惊讶:“发生什么事了?”
默了默,邹乐箫道:“一句话说不清楚。我在喝酒,突然想找你说说话。”
邹乐箫去的那家清吧就在会所一楼,也是会员制,跟名字一样,很清静,有驻唱歌手。
到那边喝酒的人,一是听歌,二是品尝调酒师的手艺。
俞z歆跟俞倾说,“过去吧,那边很安静。”
俞倾之前去过一次会所,给冯麦送包,但到了院子里,不知道里边什么样的环境,“你去过?适合我这个孕妇去?”
俞z歆:“适合,我是老板之一。”季清远不在家的那半年,她不加班时都会过去。
没人可诉说,她就到那喝喝酒,听听歌。
驻唱歌手是她找的,就连调酒师也是她从别处高薪挖来。
俞倾瞅着她,“你到底有多少投资?”
俞z歆打趣她:“这些年你碎了多少钱,我就投资了多少。”
俞倾:“......”
好心塞。
俞倾和俞z歆到那里时,邹乐箫已经喝了两杯。她搁下杯子,“我没醉,也不会喝醉。”
俞倾摸摸她脑袋,“那晚不是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断了?我哥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儿?”
邹乐箫摇头,“追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太难了。想要跟他说的那些话,想开玩笑缓和气氛,他一个冷淡的眼神,我就突然没了底气。”
她看向俞z歆,“我终于理解你,为什么四年,你跟季清远会越走越远。”圈子里的传闻虽然不一定是真,但总不会空穴来风。
“一肚子的委屈,面对他时,又说不出口。”
“我那几天天天等他电话,每天睁眼第一件事就是看看他有没有给我发消息。晚上睡觉前,还是等不到,我就骗自己,他太忙了,忙得没时间分心。”
她呼口气,“不说了,对你胎教不好。”她看着俞倾:“好羡慕你,二哥对你这么好。”
俞倾笑笑,“那我还羡慕你有个那么幸福的家。我一天都没有过。这辈子也不会有了。但好男人,你还会有。”
邹乐箫擦擦眼角,“我突然觉得自己很富有。”
“倾倾。”熟悉的声音传来。
俞倾跟俞z歆同时转身,来人是厉炎卓。
厉炎卓在院子里看到了俞倾的车,她唯一适合待得地方就是清吧,会所包间有烟味,噪声也大。
俞z歆笑着跟厉炎卓打声招呼,“好久不见。”
厉炎卓揉揉俞倾的脑袋,然后跟俞z歆说:“是挺久了。”
俞倾看着他们俩,“你们认识?”
厉炎卓:“嗯,在国外就认识了。”他想了下,“认识应该有五六年了吧。”
门口,又有几个人进来。
她们来了会所,傅既沉和季清远不放心,也跟着找了过来。
俞z择在家没事,跟着傅既沉他们一起来会所,没想到在清吧里看到邹乐箫,然后还看到了厉炎卓。
季清远看一眼厉炎卓,表情很淡。
傅既沉跟厉炎卓握握手,早就认识,也就不用过多寒暄。
现在七个人,但这张桌子只有六个位子。
至于谁到旁边那张桌子自己坐,成了一个选择题。
然后,所有人心照不宣,不约而同看向俞z择。
俞z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