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贺禹:【明早上你来接吧,陪他们玩一天。】
他跟温笛去云树村的计划终于提上日程,订了明天上午的航班。这年他们带大宝和二宝旅游几次,这是他们俩领证后第一次单独出游。
“砰”一声,有东西倒地。
严贺禹猛地转身看去,阿姨扶起摔地上的画架。即旁边有人看着大宝和二宝,他们俩要是闹腾起来,怎么防都防不住。
大宝和二宝在小柠檬家看到画架,看小柠檬在院子写生,他们也要画,画笔都拿不稳,在画布上『乱』涂,『乱』涂就算了,涂着涂着他们往对方脸上抹,你抹一下,抹你一下,脸成了调『色』盘。
刚才他们推推搡搡,把画架推倒。
收起手机,严贺禹大步走去,看他们的脸涂成那样子,他哭笑不得,蹲下来,“到爸爸这儿来,带你们去洗脸。”
大宝和二宝终于不闹,“爸爸!”孩子一边异口同声喊着爸爸,一边朝他们怀冲来。
严贺禹张开胳膊,一边抱一个。
大宝在自己脸上使劲儿『揉』了『揉』,手心都是颜料,“爸爸,你化妆。”手直接拍在严贺禹脸上。
二宝跟着哥哥学,把自己脸上的‘彩妆’也分爸爸一半。
严贺禹脸上花了,“大宝二宝!”
个孩子在他怀笑得前俯后仰。
他在自己小时候是不是也像这样,皮起来时把父亲气个半死。听母亲说,大宝和二宝顽皮的『性』格跟他简直一模一样。
他们洗干净脸,换上衣服,像打了一场仗。
大宝和二宝终于消停,回房间玩玩具去。
严贺禹拿『毛』巾擦擦身前的水,他们洗个脸他们都能弄他身上到处是水。
陪他们成长是件能被气死也并快乐着的情,他们也有很贴心的时候,最喜欢吃他做的饭,难吃也说好吃。
今天温笛去了公司,中午不回家吃饭,他问大宝和二宝吃什么。
“爸爸,鱼汤。”
“喝鱼汤,爸爸。”
初温笛在孕期一口鱼汤没喝,直到生产前她都不能闻鱼汤味,但个孩子喜欢喝,似乎喝不够,每周他都会他们炖一次鱼汤。
严贺禹正炖着鱼汤,温笛打来电话。
“老公,大宝和二宝闹没闹你?”
“习惯了。”
“看来闹了。”
“和他们的衣服上都弄了颜料。”
“还在院子画画呢。”
“没,在他们自己房间玩玩具,阿姨在看着他们。”
光顾着跟温笛聊天,鱼汤炖好后,他忘记放盐。
大宝和二宝每人能喝大半碗。
“爸爸,鱼汤好喝。”
二宝也跟着说:“爸爸的鱼汤最好喝。”
他们没喝完的,严贺禹端起来尝了一口,蹙着眉咽下去。已经难喝成这样,他们还说好喝。
他们有点挑食,但对他做的饭从来不挑。
要说他们不懂吧,可他们明明又那么贴心。
有了大宝和二宝,这年他已经很少去小青柠,有时也。
可能是他做得不够好,所以小青柠不愿来找他。
温笛一直忙到晚上七点半才回家,大宝和二宝洗了澡,正在床上等着妈妈回来他们讲故。
听到卧室门外温笛的说话声,他们高兴地从床上蹦起来,连连喊着“妈妈”。
温笛没法像严贺禹那样,一手抱一个,只能将他们搂在怀,大宝和二宝在她脸上各亲一下。
一天的疲惫瞬间消散。
孩子读故是她一天最享受的时刻。
他们听着故,总是有十万个为什么,温笛都会耐心解释他们听。
把孩子哄睡着,温笛去卧室找严贺禹,他正在衣帽间收拾明天去旅游的行李。
她进去时,严贺禹拿了盒套丢在箱子。
“带这么多?”
严贺禹“嗯”一声,其实他之前已经放了几盒在下面,怕不够又多带几盒。云树村雨天多,下大雨他们在酒店没做,总不能大瞪小。
他跟温笛说:“在那多玩几天,很久没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