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茜泪流满面，狠狠瞪着宁嫣，“我讨厌你，我恨你。”

“恨吧，我无所谓。”宁嫣从来不在意这些，别人的想法不重要。

最后，曹茜情绪激动晕过去，严凛轻轻叹了一口气。

张爱民一脸的歉然，“让你们白跟一趟，实在抱歉。”

“没事。”严凛的兴致不高，没有多说几句就告辞了。

宁嫣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有查觉，陷在自己的思绪里。

他的心情不好受，宁嫣也不知该怎么安慰他，“既然来了，就陪我去杨市长那边看看吧，他让我有空过去一趟。”

“好。”

杨市长看到他们很高兴，“过来坐吧，宁嫣，第一批货什么时候能交？”

“月底。”

杨市长看了一眼台历，那没几天了，“好好干，不能掉以轻心，以后有什么事也可以来找我。”

也？宁嫣怎么觉得这话有点奇怪，“杨市长，您这是……要升职了？”

杨市长愣了一下，“你听到什么风声了？”没有正式下调令前，这都是保密的。

“没有啊，我瞎猜的。”宁嫣一脸的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