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想到了这一笔钱,“而是,市里县里都在催讨,员工们也念唠着这笔钱,他们都把这钱当成曩中物了,你们要是不将这一笔钱弄出来,估计会被怀疑中饱私囊了,举报肯定少不了。”
邵同志目瞪口呆,舆论已经这样了?谁干的?他的心思飞转,“谁泄露出去的?”
还能是谁?焦爱党苦笑一声,“我现在才知道,管理层为什么没有一开始抵制我,他们是料定了我搞不定这一摊子事,迟早要走的。”
这也是让所有人断了念想。
邵同志闻声色变,“这怎么可能?”
焦爱党算是看清现实了,“我得比宁嫣做的更好,比她给的更多,才能赢得人心。”
可这比登天还难,只怪宁嫣给的太多太多。
“可是,你知道她干了什么吗?”
焦爱党愁眉苦脸的,一一细数,“给老人发养老金,医疗学校都免费,食堂的菜价超便宜,赔钱贴补,每个月给员工发好多福利,村民活动中心各项贴补,她已经做到了极致,我超越不了。”
宁嫣把各方面都考虑进去了,生老病死,都给安排的明明白白。
只要是勤丰集团的人,从出生就由勤丰集团管,享尽福利,从托儿所到高中都免费,考上大学有奖学金。
吃饭有食堂,生病免费治,老了有养老金,死了有治丧金。
邵同志听着这些,嘴角直抽抽,都有点同情他了,前任太过完美,压力太大了。“那就让她出来辅佐你,多拿大义说事……”
“她全猜到了,拒绝了。”焦爱党轻轻叹了一口气,“那个女人聪明的可怕。”
他深深的怀疑,她早就料到了会这么一天,甚至,她在背后做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