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嫣根本不搭理他,“邵同志,您看看,每一笔钱都有据可依,我也把这一笔钱安排好了去向。”

每一个员工发一百块压压惊,受伤的两个员工各发两千块医药费。

一万块用来添置公物和重新装修,都被砸坏了。

剩下八万多,一半捐给县里,一半捐给市里,用来资助孤寡老幼残。

邵同志心里大动,但面上不露,“他们拿不出那么多钱……”

宁嫣根本不打算放过这些人,光是坐牢哪行呢?说不定过个几年就被人悄悄放出来了呢。

她就先断了他们的后路,没有钱,连个屁都不是,还想东山再想?做梦吧。

“邵同志,你对他们的实力一无所知,这些年搜瓜的民脂民膏不会少,我们应该取之于民,还之于民。”

众人嘴角抽了抽,还能这么说?

沈局长那么贪钱,怎么可能一贫如洗?宁嫣表示,他手头的钱不会少,而且都不是干净的钱。

钱能通神,能使鬼推磨,她不会给他用钱打通各个关节的机会。

“别的不说,这枪不好搞吧,黑市上值多少钱?可他们好几把呢。说起来,这些人的心是黑的,怎么能对自己的百姓下手呢?这种人光是坐牢杀头,不足以震慑那些别有用心的人。”

她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得让所有人知道,坑害普通百姓,视百姓如鱼肉,不光要受惩罚,还得掏空家底赔罪,这样才会让人警醒,才记得住教训。”

特派小组的成员面面相视,“说的有几分道理。”

沈局长一口血喷了出来,身体晃了晃,无力的倒了下去。

嗯,中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