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又如何,有价值的人就有人力保,只要有成绩,一切都好商量。
当然,前提是,不能危害到国家和集体利益。
牛二吓坏了,索索发抖,一沾上这种罪名非死不可,“我们都是在三代贫民,根正苗红,清清白白的,我爸是村支书。”
郭跃文越发瞧不上他,要在战争年代,这种人肯定是叛徒。“像你们这种出身的被拉下水的还少吗?老实交待情况,否则……”
他就吓唬了一下,牛二夫妻就怂了,迫不及待的招认,“不关我的事,是何炳说,实验室里的几个老家伙有问题,来历不明,还整天神神秘秘的,不像是好人。”
郭跃文眉头微蹙,“何炳是谁?”
牛二为了脱罪,招的那个爽快呀,“是酱油厂管后勤的,我一个发小,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的,经常在一起喝酒。”
何炳立马被叫来,是一个看着老实本份的男人,穿着工作服,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局促不安。
郭跃文紧紧的盯着他,“你怂恿牛二举报宁嫣同志,想干什么?”
何炳愣了一下,随即叫屈,“我没有啊,我对宁总敬若天神,特别尊敬她。”
牛二在一边拆台,“得了吧,你痛恨宁嫣,就因为当初冒名替考者之一是你的心上人,你们因此彻底无缘了。”
何炳气愤不已,“你胡说。”
牛二冷笑一声,“你真尊敬宁嫣,又怎么会跟我混到一起?别告诉我,你经常跑来跟我喝酒,是欣赏我。”
他们是发小,这一点不假,但自从他闹出丑事,以前的小伙伴都不跟他来往了,只有何炳放假去找他喝酒。
何炳一脸的无辜,“是你老叫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