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严凛其实是知道的，但不愿说破，“你呢？你那边什么情况？”

严薇跟他是同岁的，年纪不小了，早就到了适婚年纪，“就那样呗，拖着。”

严凛微微蹙眉，“为什么还不肯放弃？”

“付出了那么多，让我怎么甘心？”暗夜里看不清严薇的表情，只听到她郁郁的声音，“行了，我心里有数，去睡了。”

看着堂妹的身影消失在门口，严凛无奈的叹了口气，真是傻瓜。

一大早，化工厂就被一股莫名的气氛笼罩着，工人们都在叶厂长的指挥下忙碌着。

叶厂长指着明净的窗台，“你怎么擦窗的？没擦干净！”

“这地怎么这么脏？我说了，有重要的客户要来，卫生要好好搞。”

“还有你，听不懂我的话吗？好好干活，别东张西望的。”

他不停的挑刺，情绪不稳定，工人们转过身直翻白眼。

秘书小心翼翼的送上菊花茶，给他降降火。“叶厂长，你也累了，休息一会儿吧。”

“我为了你们操碎了心，可你们呢，做事不行，还没有良心……”叶厂长捧着茶杯巴拉巴拉的数落，没完没了的。

工人们都有些烦他，他工作能力不足以服众，没有什么威信。“他又犯什么病？怎么每个月都有这么几天？”

“鬼知道呢，没本事的人脾气都大。”

叶厂长看到这一幕，更生气了，“我在跟你们讲道理，你们怎么回事？还窃窃私语，有没有好好的听？”

“有有有。”被他盯上的工人也不害怕，他叔叔是副厂长。

都是关系户，就算做错了什么，也不可能开除他，工资也不会少一分，怕啥呀？

叶厂长心里烦的要命，这些人都是废物，又不服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