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来。”
宁瀚海小心翼翼的推门而入,“场长。”
场长年过半百,头发都白了,但很有手段,让农场的人都怕他。
可以说,他在农场一手遮天,一言堂,他的话就是圣旨。
他这是第一次正眼看宁瀚海,“你女儿挺厉害的,给你寄了保暖棉衣棉鞋,还搞到了一条香烟。”
所有的信和包裹都是他亲手拆的,有什么好东西都会落到他手里,别人敢怒不敢言。
宁瀚海看着一条大前门香烟,心疼不已,这得多少钱啊。
这香烟也需要票,要搜罗一整条,得付出多大的精力和代价。
一想到这,他就心里发酸,小嫣费了太多的心思。
但还得说场面话,“我不抽烟的,这孩子不知道,还请场长帮我解决难题吧。”
场长嗜烟如命,饭可以少吃,但烟不能少抽,可惜,这烟太难搞了。
这破地方太偏僻,都没得卖。
他就算是一场之长,也只能弄点土烟解解馋。
这会儿看到香烟,不亚于看到稀世宝贝。
见他这么识相,场长的心情大好,“行吧,你这个月的表现不错,下个月去放羊吧。”
比起种地,放羊不要太轻松。
宁瀚海心里一松,“谢谢场长。”
场长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说,你女儿下次还能搞到香烟吗?”
得,终于来了,这才是场长接见他的真正原因。
宁瀚海挺绷得住,“我不是很清楚,得写信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