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家父子确实够自私的,容不下别人。

“不知情的以为运输队领导过度严苛,拼命的压榨和剥削工人呢。”

领导们的脸色都变了,老张的行为确实不妥当,必须严厉阻止。

小张都傻眼了,从来没见过这么会狡辩的人。

老张暗叫一声不好,挣扎着坐起来,捂着胸口气喘吁吁的道,“我没病,我……是被你气的。”

宁嫣看着这对狼心狗肺的父子,真当她好欺负?

她轻笑一声,“我说什么了?难道你承认自己是女表子?”

老张整个人都炸毛了,出奇的愤怒,“你……你才是……”

宁嫣拂了拂发丝,漫不经心的开口,“友情提醒,你所说的每一句话都会被我记在小本本上,随时都可以用诽谤的名义告你,现场的人都能作证。”

老张气的浑身直哆嗦,五内俱焚,眼眶通红,哇的一声哭了。

我却,哭了,居然气哭了!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哭的像个三岁的小娃娃。

所有人目瞪口呆,说哭就哭,这老脸都不要了?

宁嫣看着这一场闹剧,微微摇头,“老而不死是为贼。”

清脆的声音响彻全场,哭声一顿,老脸彻底崩了,莫名的喜感。

“扑哧。”有人笑了。

宁嫣一转头,就见宁英杰呆呆的站在门口看着她。

她嘴角微勾,“大堂哥,你别怕,要是他们父子给你穿小鞋,你就学他,一哭二闹三上吊,闹的越大越好,让全横山县人民都知道,对待极品,就要更极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