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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不得不承认,我似乎也没有做到我说过的“不过多干扰他的生活”,我在试图得寸进尺。

表面上看我好像很克制,但我自己清楚,在陈先生面前时,我有多么努力地在表现我最好的一面。

每一次剧本杀都玩得那么卖力,是因为希望他觉得我聪明;每一篇文章按他要求认真写,是因为希望他觉得我是很敬业、很努力的人;每一次跟他说话我都用上了我几乎所有的幽默细胞,并尽可能接上他的梗,是希望他能因我感到开心,希望他认为我们是有共同语言的人。

仔细想来,我调戏他的时候好像也不少。

“你这孩子怎么站着说话不腰疼呢?我给你一千二,你陪我玩一天?”“好啊。”

“既然姐姐可以那妹妹也可以。”

“钱都花了,看还不让看?”

事实证明老这么欠欠的,最终是会遭到反噬的。

“你下次要是还有这个兴致,那你找我,我陪你喝。”

这句话就好像中学时最难的那种阅读理解,一天都在我的脑内单曲循环,直到我到了小区门口,它都还没有放过我。

不过当我迈步想要走进小区大门的时候,我的脑子里就啥声儿都没有了。

在我视野范围内,十几个人正拿着菜刀,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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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教育机构确实会有这种“大团建”,但一般是教师节的时候,经常在游玩时遇到别的机构的老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