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似懂非懂地点头。
“所以你要说未婚夫啦,家里非逼着我嫁给谁啦,这种事倒是不会发生,”思思说,“但我要是真随随便便找个人结婚,等于是把继承权拱手让给那小杂种,我特么死都不会瞑目的。”
我想我这次是真明白了:“那你确实不容易啊。所以你是使命缠身,必须要找个擅长经营公司的人结婚才可以,所以你和陈先生就算顺利发展,也只能走到恋爱那步?”
碧莲笑得开始捂肚子,思思彻底毛了:“你这孩子怎么就一根筋呢?结婚归结婚,我就不能再包养一个吗?”
不是?
我觉得这事儿我一根筋很正常啊。
“哦——”我渐渐开始咂摸出味儿来,“所以你是打算为家族企业联姻,然后……”
然后私底下再养个“真爱”。
所以思思才说“得让他从一开始就习惯这种身份才可以”。
那陈先生溜得好啊。
真要是这么一步一步陷进去了,最后很可能落入万劫不复。
我有点茫然地抬起酒杯,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已经把酒喝完了。
差不多同一时间,和服小姐姐利索地收走了我的杯子和酒肴碟子,然后将第二杯酒和酒肴放到我面前。
她好像没听见我们在说什么一样,神色如常道:“这杯用到了金酒、自制利口酒和可尔必思,奶甜味会稍重一些。搭配的酒肴是核桃味玉子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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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