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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动,千万别动,你要是动了,还得重新扎。”齐家安咬破唇把身子稳住没扭动,身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崩到要出血。

“出了什么事。”玄赤的声音传来,人已经到了床边,刚才的惨叫吓得他差点心脏都停了。

“别说话,我给他在施针。”药画子凝神又抽了根银针,这一次四五寸长。玄赤看着他的针,又看了看床上的人,顿时有点明白,这小家伙天不怕地不怕的一副模样,原来还会怕针。

齐家安转过头,看到药画子又在给针消毒,心房颤抖得无法自拨,听到床边来的人是玄赤,他二话不说,抓过他的手就咬在嘴里。

“让他咬,否则他会咬自己的舌头。”药画子喊住玄赤要抽回的手,脸上满是严肃,下针的那瞬间又听到呜呜的嚎叫,这一次咬着东西,没有叫得太惨,但玄赤的手就惨不忍睹了,他仿佛听到手上的皮肉被生生咬开的声音。

玄赤没有叫,忍得额头青筋暴跳,咬牙挺着,眼睛眯成一条缝,愤怒的眼神在看到齐家安那痛苦的表情后,转而担心,一根针,他怎么会疼成这样。

第三根针起,第四根……一直把针灸包里的针全扎完,齐家安才虑脱的松了口,半昏半醒,头发被汗水打湿,脸色也是苍白苍白,跟要死没区别……

玄赤的眉头皱的都拧死苍蝇,手掌的肉已经被咬得差不多掉块肉了。

“这是我有史以来施针最悲壮的一次,他的叫声那么惨,我好像不在治疗,而是拨他的皮骨。”擦掉额头和脸上的汗水,药画子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手指有点哆嗦。

“他怎么样。”玄赤在行医箱里找了纱布和止血药,给自己处理了下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