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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吧,两兽便一起开始了药粉的装罐工作。

帐篷外的几兽提前得到季暖的通知,在兽皮帘掀起的时候并没有作死的去接近帐篷,只远远的看着。

看着迟迟不出来兽的帐篷,几兽着急的抓心挠肺的。

“啥情况啊,咋还没兽出来捏?”

“不会是季暖巫医没有吃下解药,把自己也给弄晕了吧。”

话音刚落,那圆润的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崖里阴恻恻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脑子里装便便了?你以为季暖巫医和你一样的啊?”

兽人心虚的嘿嘿笑着:“我就说说,季暖巫医当然和我不一样。”

一旁的蒙泰翻了个白眼:“是和你不一样,崖里是说脑袋里面装了便便的是你。”七号

兽人这才反应过来,两只眼睛十分幽怨的瞪着自家队长:“我这脑子里装便便了,你就是领导有着便便脑子的便便队长了。”

剩下几个兽人闻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迅速跳离了兽人身边,果然,下一刻就传来了作死受兽人凄惨的嚎叫声。

就连一边搅便便的棍子蒙泰也被格外突出的孤立了出来。、

兽人们的眼神中明晃晃的写着:远离蒙泰,珍爱生命。

“干嘛呢崖里,你怎么总是欺负族人?”季暖的声音从帐篷门口传来,实在是兽人叫的太凄惨了,她不得不出来看一下。

崖里一脸懵逼的看着他已经停手很长时间但仍旧是自顾自凄惨哀嚎的戏精兽人,在看看站在帐篷门口一脸无奈的季暖。

狠狠的瞪了一眼兽人后,转身向季暖那边走去。

剩一旁的几个兽人见崖里走远,连忙围了上来:“怎么样,你没事儿吧,队长下手很重么?你怎么叫的这么凄惨?比库卡结侣时叫的还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