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兽一凝,所以,您这说了好半天,其实就是为了给人家身上滴一滴水?
这厢受人们在猜测着季暖此举的用意,可是被修衍扣住的博特儿此时却突然感觉到,那水滴渐渐的深入兽皮,慢慢的将皮肤沾湿。
而那被水滴碰到的皮肤瞬间边火烧火燎的,强烈的灼痛感竟是以那水滴落下的地方为中心,向四肢百骸扩散开来。
博特儿就在众兽震惊的目光中越来越热,皮肤像是快要烧起来似的,那仿佛是被扔进火焰中灼烧着的感觉让博特儿忍不住的大叫出生,叫声相当惨烈。
季暖退到修衍身边,修衍也随即放开了被自己禁锢着的博特儿。
只见他丝毫不管周围的兽人,一头便扎进了雪堆里,那雪堆竟是开始冒出一丝丝的白汽,可见博特儿身上温度之高。
炽热的温度灼烧着身体,博特儿狼狈的开始换着扑雪堆,而那被他扑到的雪堆竟是不过一会儿变化成了一滩雪水。
“天哪,这温度怕是要被烧死吧。”
“看到没,以后还是少去招惹巫医,以前不知道,原来这些巫医都留着这么一手呢,万一哪天不小心热了巫医,怕是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季暖巫医,这博特儿不会死掉吧。”木春问道。
及暖笑了笑:“放心,我这药水的效果会让他承受这样灼烧的痛苦一直到晚上,当然,他要能坚持到那个时候。”
“巫医,木板带回来了。”季暖转身不再理会地上痛苦翻滚的博特儿。
指挥着兽人们将木板整齐的摆放在地面上:“小心点将重伤的族人抬到木板上去,未受伤和轻伤的兽人上来将族人们抬回去,一定要稳,胳膊和腿受伤的族人就不要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