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着急。”温纵站起身,要给他打领带,“弯下腰呀。”
叶昀弯腰,任她给自己在自己身前捣鼓。
“今天也有事要出去吗?”她问。
“赚钱养你。”叶昀挺不正经地回她。
手也挺不正经,指尖顺着她绸制睡衣的腰线往下滑。
“怎么最近不穿旗袍了?”
“”
温纵没说话,直到给他打好领带,“好了。”
先前一直垂着眸子,长睫掩着情绪,抬眸时,眼睫微颤,风云乍起。
“穿旗袍不怎么方便你想看吗,有机会还会穿的。”
叶昀仍弯腰,抵着她的额,低声说:“方便,怎么不方便。”
温纵愣了一下,两颊忽然发烫,“不是那个方便,你”
叶昀低低笑一声,掐腰将她抱起放到床上。
温纵忽然比他高许多,抱着他的脖子。
叶昀抬眸看她,“刚才想说什么?”
脚踝处多了份温热,蜿蜒向上。
温纵将手指插入他发间,摸到后脑勺扎手的发茬。
她高高扬起头,颈间白的发腻。
窗前玻璃瓶里的插花有些凋败,重瓣百合被压得低仰,根茎泡白发烂。
轻风拂过,花瓣簌簌发颤。
“我决定去,去崇文上班。”
竭泽的鱼似的,大口呼吸。
叶昀眸色一黯,“真要去?”
温纵松下紧绷的手臂,揽住他的脖颈,“嗯,这是我最好的机会了。”
“你可以从外企做起,平台更宽。”
“我不”
“去别的出版社也行,还有译帆。”
“我只想去崇文,叶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