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都静止了,他突然很想霍时修。
可惜霍时修肯定在筹备登基大典,没时间来陪他。
霍时修没有来,医馆却来了两位不速之客,诚王与诚王妃。
他们只在医馆开张那天来过一回,劝温晏回家,温晏不肯,他们便放下钱离开了。这次诚王脸色很严肃,开门见山道:“你和霍时修现在到底什么情况?”
“没什么情况。”温晏低头看书。
“当初和离闹得那么难堪,大清早的被赶出家门,成了全京城的笑话,你现在还要再去趟他的浑水吗?”
温晏闭口不答。
“听说他常常深夜来找你?”
“没有。”
“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心态也会有所变化,未必还会珍惜你。”
“那父王特意过来,是想给我什么好建议?”
见气氛紧张,诚王妃走过来缓和道:“晏儿,你父王的意思是,他不希望你再在霍时修那里吃亏,今后不管是嫁是娶,都重新择一人终老,我们也能放心。”
“不用了,我认定霍时修了。”
“你——”诚王恨铁不成钢道:“你瞧瞧霍时修现在,和他爹一个样子,挟天子以令诸侯,猖狂至极!”
“父王,他真的有那么不堪吗?还是你依旧不肯承认当初看错了人?”
诚王哑然,半晌沉声道:“我没有看错,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用时间来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