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给我亲会儿。”
他表情平淡,好像在提一个再平常不过的要求。时浅被弄得有些猝不及防,触到他眼神的时候似乎被什么烫着了,呼吸都有些困难。
傅知寒沉默不语,时浅却从他的亲吻里尝到了滚烫的爱意和浓浓的不舍。果然某人还是在乎这个情人节的,只是嘴上不说而已。
“那我走了?”亲热完,时浅小声说。
“早点回来。”他顿了顿,接着说,“记得每天晚上给我打电话。”
傅总已经有分离恐惧症了,每次跟老婆分开对方就跟消失了一样,把他晾在一边。偏偏某人还傲娇,不好意思问时浅为什么不理自己,只能用各种办法旁敲侧击。
时浅拿着东西往外走,像是没听到他刚刚最后一句话似的。傅知寒拽住她手腕,又强调了一遍,“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话语很平常,可时浅硬生生地品出了撒娇的意味。
她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傅知寒,小声试探,“你是在跟我撒娇吗?原来傅知寒谈恋爱的时候,是个黏人精啊?”
傅知寒淡淡地收回手,漫不经心地垂下眼睑,好像半点没有被戳中心事一样,“注意安全。”
呵,男人。
时浅离开之后在附近的酒店开了个房间,趁着最后一点假期的时间去花店定了一批花,刚谈好身后的风铃响了响,她不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竟然看见了宗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