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她睁着一双晶亮的眼睛,说得跟真的一样。
“哪疼?我吹吹。”
傅知寒温热的鼻息散在自己周围, 时浅耳朵微红,被他勾引到了, “不疼了不疼了。”
这么一打闹,时浅反而不困了,拿着一双漆黑的眼睛盯着傅知寒, 莫名有一种鬼片的既视感。傅知寒忍了忍, 最后还是偏过头看她, “刚刚不还吵着要睡觉?”
“我又不困了, 要不然你陪我斗地主吧。”
“……?”
见傅知寒一副无语的模样, 时浅坐起来讲着歪理,“过年怎么能不打牌呢,不打牌的过年还叫过年吗?”
“两个人怎么斗地主?”
时浅抬起手机,“用这个呀。”
一个小时后, 时浅在某大佬的带飞下赢了几十万的豆子,她疯狂吹对方彩虹屁,“没想到你不仅其他地方厉害,连斗地主都这么厉害。”
傅知寒见她两眼发光,一副要打到天亮的架势,提醒道,“该睡觉了。”
“不困,过年不就是要通宵吗?”
傅知寒无情地关闭了手机,转而打开电脑办公,一副盯着她睡觉的架势。
时浅心里哼了一声,“你不陪我打,我自己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