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莺朝她递了个眼神,“我都懂。”
“……”你,你不懂。
傅知寒和何莺又站在门口说了会话,时浅觉得自己应该给他们一个独处的机会好好谈心,就先回了房间。
卧室里的被子上还放着兔子尾巴和耳朵,她赶紧把东西收起来,免得等会儿被傅知寒看见触发她的尴尬反应。
没过一会儿,门轻轻地响了一声。时浅趴在床上看他,“妈走了吗?”
“嗯。”他嗓音里带着几分慵懒,“她都走了,你是不是应该给我好好看看兔皮猫?”
“什……什么兔皮猫?我长这么大就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生物。”时浅坐起来,两条腿跪在被子上,脊背挺得很直,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你是不是喝多了?”
傅知寒轻笑了一声,“不是准备给我看的?”
“我哪有准备给你看。”时浅耍赖,低着头玩着手指,“我是自己弄得玩的。”
“都是一家人有什么不能看?”傅知寒把她之前说过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宽大的手掌探了探,“尾巴呢。”
时浅粉色的脚趾蜷了蜷,眼睛上像是笼了一层水雾,“收……收起来了。”
之后兔子被狐狸吃得干干净净,仍由他抱着自己去洗澡,只能在浴缸里勉强扑腾一下尾巴。
……
自从上次情人节过后,时浅就觉得哪里不对,傅知寒好像某方面需求特别大,明明之前一副非常守男德的样子。
时浅把这话告诉了阚子璇,对方笑了,“你不明白?男人一旦开荤能和以前一样?而且他那种憋得越久的人越可怕,浅浅子你危了呀。”
“你在跟我开玩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