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知寒揉着她的耳垂,手上的银戒微微带了点凉意,惹得时浅颤了颤,“傅知寒……”
她喘了口气,忍不住示爱,“我……我只喜欢你一个人。”
像是有什么被点燃一样,傅知寒听到什么断裂的声音,清晰而又干脆。他似乎能感受到血液里有什么噼里啪啦地炸开,于是吻更加炙热。
原本还想放过她的,可女孩躺在玫瑰花里的模样过于动人,傅知寒轻声问,“之前说过任我处置的,对吗?”
时浅从他性感的嗓音里听出了几分欲的味道,她没喝酒,但是有几分微醺。换做平时她肯定会耍赖,但是现在她不想了,拽了拽他的衣摆,“嗯,你轻一点。”
说完她埋在他胸口,不敢看他。
男人喉结滚了滚,心口像是被什么撑满了,涨涨的,“之前你买的,试试?”
她没想到傅知寒会提这个,脑袋顿时冒了烟。
……
谁能想到最后送给傅知寒的礼物不是准备的那些惊喜,而是她自己。过程是爽的,但是时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疼得下不了床,她恍然大悟,原来资本家永远不会吃亏。
他在别的地方让着自己,但她欠下的债都要从另一个地方还。
就……好气。
傅知寒弯腰收拾地上的东西,时浅想到昨天晚上这臭流氓念着小盒子上的字,问自己喜欢哪个,最后还一个个试了。
衣冠禽兽、斯文败类。
时浅故意躺在床上,要傅知寒过来抱自己再下床吃饭。她瞥见他眼尾餍足的神情,想起他占有自己的神情。
“这会儿不哭鼻子了?”他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