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熬到年会结束, 时浅下意识拽傅知寒的手,“我请你吃大餐。”
然而她没能如愿, 因为还没走出去就被几个同事堵住,一个个争着要给她庆祝。时浅脸上的笑容很敷衍,对于不能回家跟傅知寒庆祝这件事她表示很失落。
傅知寒似乎感受她的心情, 低着嗓音道, “我陪你一起去。”
几个同事都很意外, 但是也不好意思拒绝。于是之后的聚餐气氛就变得十分奇怪, 傅知寒坐在桌子前, 气势非常强大,硬生生给人一种加班开会的错觉。她们哪敢说话,生怕教导主任的眼神扫到自己身上。
也不知道时浅平时怎么忍下去的,豪门生活一定很难吧?
刚这么想着, 他们就看见时浅百无聊赖地玩着傅知寒骨节分明的手,她低着头翻来覆去地摆弄,傅知寒也没有任何不满,另一只手还能空出来给她倒橙汁。
恭维的话都讲完了,有人向时浅敬酒。聚餐喝酒是经常的事,没人觉得不对,傅知寒截走时浅的杯子,“她酒量小,我替她喝。”
这儿的酒是白酒,度数有些高,时浅想起他有胃病,“我来喝,我可以。”
她抬手抢,傅知寒没给她,“别闹。”
两人争抢着,好像在打闹一样,分明是将狗粮疯狂地往别人嘴里塞。最后还是冉可看不下去,阻止了他们秀恩爱的行为,“喝一点意思意思就好了,没必要劝酒。”
……
中途时浅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之后专心干饭。
她手上拿着烤串,粉色的舌头将娇嫩的肉卷入小口里,吃完脸颊上留下一道痕迹,看起来分外滑稽。傅知寒像个保姆一样在旁边,一会儿帮她擦嘴,一会儿给她倒水。
吃着吃着时浅突然觉得不对劲,她看了一眼自己空荡荡的手指,倒吸了一口凉气,“我戒指好像丢了。”
时浅赶紧把吃的放下,随意擦了擦手,快步跑到洗手间的镜子前。开玩笑,那么贵的戒指她可赔不起,要是弄丢了得心疼死。不过话说回来,怎么上次她还想着买根项链戴在脖子上,最后又把那件事给忘记了呢?
她走到自己刚刚洗手的地步,幸好,戒指还安安静静地躺在原地。因为洗手间的灯光很亮,钻石散发着耀眼的光芒,让人移不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