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浅毫无知觉,第二天醒来觉得自己舒服了很多,而身边还是跟往常的一样已经空了。傅知寒偶尔会去晨练,这个时候已经跑步回来洗完了澡。
槐姨已经准备好了早饭,见时浅还在洗漱,小声跟傅知寒说,“先生,床底那方面的事讲究的是和谐,有时候不能勉强。”
傅知寒明显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眸光有些不解,“什么?”
“我都是过来人了,你不用不好意思。你要是真的不会的话,可以去网上下载点东西学习学习。”
傅知寒:“……”
时浅护肤完出来,就见傅知寒直着脊背端正地坐在桌前,但表情有些微地奇怪,耳根泛着红。她有些懵逼的坐在傅知寒对面,悄悄打量了他几眼,想了想这大概不是因为害羞,可能刚洗完澡被水热的。
她没心没肺地叼着三明治,另一只手刷手机。
傅知寒看了她一眼,“吃饭别玩手机,不利于消化。”
时浅哼了一声,心想管得真多,但还是乖乖地把手机放下来,认真地吃早餐。
周末时浅原本想宅在家里追剧,无奈傅知寒收到一张婚礼的请柬,她作为他的新婚妻子,有必要跟着一起去。
虽然不喜欢交际,但有些时候又是必要的。时浅没办法,只能放弃假期。正好之前量身定制的几件高定礼服送了过去,时浅挑了一件酒红色的暗色复古礼服,配上她今天这个发型有一股港风的味道,让人惊艳不已。
她有些期待地穿出来给傅知寒看,谁知道他瞥了一眼淡淡地说,“不适合。”
“为什么?”
“会抢新娘的风头。”
“……”
好吧,时浅先是失落了一会儿,又感觉傅知寒这句话是最高级的夸奖,听这块木头夸自己也是挺难得的。这么想着,时浅对着他傻笑了一会儿,看那样子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最后时浅选了那件稍微平淡的白色礼服,她换好之后走出来,“怎么样?”